小七是最知道关心人的,见刘干事难受,就帮他拍着后背,给他倒茶水压一压恶心劲。
这白老头平时对胡大膀就挺打怵的,见他要蜡烛也不敢耽搁跄跄的就进了烧热水的锅炉房里,不知从哪倒腾出来几根蜡烛还有火柴就给了胡大膀,顺便还拿了一条刚晾干的毛巾一块都递给胡大膀还对他说:“我说你小心着点啊!那里面地上还有水,我都没来记得收拾呢!你可千万别摔着啊!”
猎户自认为胆子不小,可当看到这一出后那吓的腿肚子都哆嗦,看着队伍最后一只黄皮子爪中握着红纸,小尾巴左右的晃着走的缓慢,他忽然想回家的方向了,就是这帮怪模怪样像迎亲队伍一般的黄皮子走去的方向,又想起他媳妇早上怪笑着说要成亲了,莫不是这些黄皮子要去他家迎亲了?这是闹什么事啊?感情媳妇真让那黄仙给附身了?昨晚还不知情跟个黄仙并肩躺着一夜,想想够渗人的。
在雨中的时间长了,从一开始被雨砸的全身都难受,到后来渐渐的适应了,竟有些享受于雨中的凉爽,趟着水走得不紧不慢,最终还是看到了蒲伟家那扇明显的黑门。
老吴这时候瘸着腿从二楼走下来了,他手里还拎着一只没有毛光秃秃的老猫,就这么一瘸一拐的好不容易挪动过来。看见胡大膀踩着人脑袋,就赶紧喊他说:“哎!老二!你干啥呢!咋打人啊?”
但猎户始终就是猎户,他是靠打猎为生的,对付野生的动物他是最有办法的。一连几日晚上折腾之后又抓不到东西,猎户就把自家的套子给拿出来,在睡觉前放在门口,还用一点骨头渣子来引诱上套。猎户好歹也上了岁数,他没觉得这个简单的套子能捕获到每晚都来折腾他的畜生,那东西应该很聪明,绝对不会被套子给抓住的,但凡是都有一个例外,当天的夜里没有再次响起敲门声,而是传来一阵低沉的嘶叫,更像是某种动物在临死前的哀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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